2021.9.30
今天 (2018.10.13) 是拉車時間長(共約5小時),卻是參觀景點豐富、沿途美景吸睛的一天。這整趟英愛之旅是在這秋高氣爽的十月,因此沿途其實都有美麗的秋景,我當初在規劃時並未強調「賞楓」,因認為已去過太多「世界級的楓紅勝地」(加拿大、美國、日本、瑞士、奧地利…族繁不及備載)所以若用之前的「高標」就未對這趟英愛行在「賞楓」方面寄予太大的期望…直到今天來到了都柏林近郊的基爾代爾 (Kildare)小鎮後方覺得不得不「認錯」了!


這小鎮原本就因有愛爾蘭國家種馬場(The Irish National Stud and Japanese Gardens)而貴,而在英國伊利莎白女王於2011年5月愛爾蘭國事訪問中被列為女王行程中星級遊覽地的這種加持後更使其廣受旅遊者的寵愛。

該國家馬場是由愛爾蘭賽馬養殖專家威廉沃客(William Walker)於1900年所籌建以培育最好的馬匹。他選定這個地區是由於其含有豐富礦物質的土壤和水域,是養育賽馬的絕佳自然環境。另外他相信馬兒的出生的日期可以決定該馬是否能成為一匹好賽馬的先天條件,於是他採用特殊的配種方式造就無數的賽馬名駒,而使該馬場迄今在歐洲和全世界都享有盛譽(根據Luke說“目前名駒種馬配種ㄧ次的Stud fee高達 €12萬歐元)。一進門就看到創辦人沃客上校在迎賓處與豎立的花環一起歡迎我們的到來。


本身就非泛泛之輩的馬場(還附有一「賽馬博物館 (Horse Museum)」),再加上與愛爾蘭兩大園藝瑰寶——聞名遐邇且是全歐洲最美的日本花園(Japanese Garden)及於1999年開放深具歷史文化色彩的聖菲亞克拉花園(St Fiachra’s Garden)在同一園區內,使其更成為觀光Hot Spot。【如園區地圖】

我們由解說員帶領參觀賽馬繁育基地、種馬放養場和馬廄,聆聽關於賽馬繁育常識的介紹,並遊覽賽馬博物館。我生肖屬馬,家母曾說我是匹喜歡亂串的「野馬」,而我曾最喜歡收藏的東西就是以馬為主題的各種飾物(如木雕、琉璃、水晶…),也還在蒙古大草原上騎馬小小奔馳過。我喜歡馬的溫和善良,也欣賞馬的桀傲不拘,…萬馬奔騰、黃沙滾滾始終都是我腦海中最美的畫面。無論如何,喜歡馬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這裡的馬兒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不只「不怕生」而大方地與遊客拍照,並配合顧客需要擺pose,甚至還不時地發揮其「舔功」以表達其熱情。【另其「馬種博物館」展出了馬場的輝煌成就史和極富傳奇的愛爾蘭越野障礙賽馬的偉大紀錄】






建於1906~1910年日本花園不只是在整體視覺上是一頓「盛餐」,其園內深紅、翠綠、陶朱、澄黃各種枝葉所交織而成的自然而羞澀的美更是無法形容的「饗宴」。 順著小徑而行所看到的茶歇亭、拱橋、小池、垂柳、荷葉、瓦片、雅石與池中倒影…都充滿了那種寧靜祥和且無欲的「禪味」,──似乎在聽她輕聲細語地敘述其“生命的故事(Story of Life)”【第一張照片稱為「生命之橋」取材於公開網站,作者名儲存在照片檔名上】。






而在另一頭的聖菲艾查拉花園(St. Fiachra’s Gardens),則展現出純西式造景的風格──瀑布、楓林、池塘、石牆、岩屋、雕像…大器而典雅、自信而開放、華而不失真。如同官方簡介上所述“完成這園藝之行,會讓您感受到蕭瑟動人(Poignant)、陶醉愉悅(Enchanting)及啟發觸動(Enlightening)”等三種心情。





純以西人的觀點來欣賞那 “遙遠而神秘東方的美” (最早是源自於中華文化)與我們遠從萬里外來到此陌生地所看到這相對是熟識的景物,在感覺上當然會因文化的不同而有差異,但在心靈上對美的直覺反應則應該是雷同的。都是到了真、善、美兼具的境界。



我個人認為「賞楓」不是看秋色有多色彩繽紛、畫面有多炫麗,而是欣賞一種「意境」,特別是交雜著蕭瑟之美、落葉之愁…可以是淡雅的山與寂靜的水,也可以是遍野的紅橙與滿谷的金黃…再加上悠悠柔柔與怡然自得的心情…那就是美──心領神會的美──不需任何添油加醋。




往下一景點途中,我們在R445公路位於(Motorway service area)休息區午餐,並參觀於2014年5月落成的歐巴馬中心Barack Obama Plaza 【其白人母親的祖先是於1850年移民美國】。入館參觀發現美國45任總統中,現已有22位是愛爾蘭裔【加上2021年新當選的第46任總統拜登也是Irish,所以美國歷任總統中正好有一半是愛爾蘭裔 ,包括這半世紀來一般人所熟知的Kennedy, Reagan, Clinton, Bush, Obama, and Biden】。參觀完後,可以領悟到任何再小再無足輕重的國家都會想彰顯自已對世界的影響,而愛爾蘭確實是最有資格如此做;因為這在歷史上受盡英格蘭欺凌的小國,最起碼其移民到世界各地的子孫是很爭氣的。【至於,“不列顛島的蘇格蘭人、愛爾蘭人是否也屬於盎格魯撒克遜人(Anglo-Saxons)後裔?”則是很難說清楚的歷史公案】




【以下照片是於2019年8月所新增加歐巴馬總統與米契爾第一夫人的銅像(版權© O’Dea at Wikimedia Commons, CC BY-SA 4.0)】

續往西行駛260公里(約2.5小時),前往莫赫 (Moher)。車行過程中,Luke談起生於愛爾蘭都柏林一個家世卓越的家庭卻一生坎坷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的故事。這位愛爾蘭作家、詩人、劇作家,唯美主義藝術運動的倡導者,也是同性戀者的導師於十九世紀八十年代創作了多種形式的作品,成為了十九世紀九十年代早期倫敦最受歡迎的劇作家之一,並以其短詩、小說《道林·格雷的畫像》及戲劇作品聞名而影響文學創作至今。

下午3時許抵達歐洲最高的懸崖(最高點高出大西洋海平面有214米)也是最壯麗的海岸線的莫赫斷崖(Cliffs of Moher)。這長達8公里,瀕臨大西洋,突兀的峭壁,海浪的沖擊,形成讓人驚呼讚嘆的自然景觀。這同時也是愛爾蘭最重要的海鳥棲息地,每年有超過3萬隻海鳥在那裏繁殖後代,懸崖上還生長着許多珍稀植物品種的大自然鬼釜神功傑作,則是由地殼變動和大西洋駭浪驚濤數萬年衝擊而成。









又再一次在風雨中考驗我們到底有多少「冒險犯難」的精神,結果是…個個穿上雨衣「戴著鋼盔」就開始「衝鋒陷陣」【Luke提醒大家千萬不要為取景而跨越欄杆…特別是風大時】


海濱賞景步道中間有一於1835年以石頭打造的觀景塔(O’Brien’s Tower),站在塔頂更需要有抗風雨的能耐,方能取得望穿滔滔巨浪、探見浩瀚奇景的更好角度。【以下第二張照片係取材於:網站連結】



留下驚嘆號後,續往東南方向行駛79公里(約1.2小時)於夜幕低垂時來到人口不到萬人的清新小鎮香濃(Shannon),入住綠意盎然的舒適紅磚建築酒店(★★★★ Treacys Oakwood Arms Hotel);當晚並在其Pier 17餐廳享受一頓豐盛而傳統的愛爾蘭美食。


〈待 續〉